器的好习惯。
基本上也就磨一磨了事,有时候为了藏兵器,还会塞进柴草堆或者马车底。
手臂被这样的兵器斩断,即使不失血而死,也会伤处化脓,热后七天不治。墨鲤迟一炷香动手,这个受伤的人活下来的希望就少一分。
墨鲤神情专注,动作果决。不见刀锋,只见挥刀的残影。
那个倒霉的锦衣卫痛叫着,差点以为自己落到了敌人手中正在遭受酷刑。
就在他痛呼救命的时候,墨鲤削完了,抬头看了他一眼,取了白布跟金创药开始包扎。
“……”
宫钧眼神直,他竟然从一个救人大夫身上看到了一路刀法。
对于将刀法练入化境的宫钧来说,那平平无奇好像只是快的残影里隐合着刀意,虽然很难察觉,但确实存在。
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宫钧忍不住问。
墨鲤治完了第二个重伤者,出门之后恰好听到宫钧的问。
“受伤的人不要说话。”墨鲤示意旁边的锦衣卫把宫钧抬到另外一个厢房。
宫钧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,然后就开始咳血。
“同知!”
“……我受了内伤,很严重。”宫钧知道自己死不了,可是现在不撂挑子怎么行?青乌老祖没准就要追来了,这个麻烦还是留给孟国师吧,于是一边咳血一边吩咐自己的属下,“肖百户,万一我死了,你就拿这五十两银子,给我家中的狸奴寻个好去处……”
墨鲤洗去手上血迹,打断了宫钧的遗言“十两银子治好你的内伤,要不要?不治也死不了,我不急,你慢慢考虑。”
宫钧“……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