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他的心脉。
“我本以为他还有什么后手。”孟戚遗憾地看着尸体。
提着白骨老饶头颅回来的宁长渊:“……”
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觉得郑涂可能会气得拽住黑白无常的锁魂链,踢不着也要踹孟戚一脚再走。
“贫道来的时候,秋阁主给了一支烟火报讯,逆军败退之后就点燃……”
宁长渊转头望向城内,火势似乎在逐渐变,可是看情形又有点不对。
“那,那城下的侠士……”
城头上有人战战兢兢地喊话。
孟戚没有搭理,沉着脸:“簇就交给宁道长了,待风行阁诸人一到,暂时整合兵力,荆州这些权贵一个都不要放进江夏去,当前最要紧的还是对付荆州各地的授王溃军。再不可任由荆州官僚拖延,我去寻齐军。”
宁长渊自是答应,同时瞥向两手空空走回来的墨鲤,犹豫道:“墨大夫,莫非没有找回……刀?”
墨鲤微微摇头,神情有些遗憾。
“断了。”
无锋刀不是名家锻造的神兵,满打满算墨鲤也只用了它五年。
墨鲤自练武开始,随着“身形”拔高跟对内力的控制,不断更换兵器,直到这一对无锋刀才算定型。
然而这是他从竹山县带出来的刀,一路走来,伴他良多。
“改日我为阿鲤寻匠师,重铸两柄上好的刀。”孟戚立刻解下腰间的衷情剑,硬塞过去,“在此之前,不如先用我的剑,我的剑法也可以倾囊相授。”
宁道长默默垂首敛目。
——无量道哉,外袍腰带解就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