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唐农税并不苛重!”
李浩淡然笑道:“没错,农税是大唐最主要的收入,但孔祭酒似乎不知,一国之财富,并不掌握在农民手里,而是在商人手里,减了农税,自有商税补足,大唐商人虽少,但他们钱多啊。”
“荒唐!”孔颖达瞪眼怒哼,“赋税赋的是粮,只有少数州郡不便运送粮食或是不产粮食,才以钱财赋税!”
“你才荒唐!”李浩提高了声音怒怼他,“有了钱,还怕买不到粮吗,你知道大唐现在有多少粮食吗?你知道现在粮价多少吗?”
“我……”孔颖达闻言哑口无言,是呀,有钱又怎么会买不到粮呢,至于大唐现在有多少粮,粮价多少,他还真不知道,他是做学问的人,而且是做学问人中的魁首,身居高位,怎么可能整天关心这些问题,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嘛,古代读书人大多都如此,认为自己一身仙气,有别于那些俗人。
见孔颖达无话可说,李浩冷哼道:“你每天吃着大唐的米粮,却不知大唐粮价几许,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,你既然沉浸文学之道,不问民间疾苦,又怎敢来对农民的事指手画脚!是怕征收商税耽误了你孔家的生意吗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孔颖达闻言气得浑身直颤,指着李浩“你”了半天,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,过度气愤之下,他的身子已经开始摇晃,似乎随时都要摔倒。
李世民见状赶忙叫了声:“快扶住他!”
薛仁贵眼疾手快,快步上前,正巧这时候孔颖达要摔倒,薛仁贵一把将他扶住,只见孔颖达两眼无神,张着嘴巴直喘粗气,好像随时都会断气一般,已进入半昏迷状态。
李世民赶忙道:“来人,快将孔祭酒送去太医院,命太医用心医治!”
殿外走进了两个金吾卫,小心翼翼地将孔颖达抬了出去。
看着孔颖达被气晕,众臣纷纷蹙眉,大唐官员为了生计,几乎每人都会让亲戚做一些生意,但因为这个时代人认为商人重利轻义,有违圣人之道,都瞧不起商人,所以这种事都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,大家心照不宣,然而李浩这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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