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张冷脸，脸上什么时候还出现过这么丰富的表情。
可佟初年压根儿没有心情欣赏，反倒觉得惊悚。
这是出什么大事儿了，韩卓凌竟然这样！
“你有女朋友吧？”韩卓凌问道。
“有啊。”佟初年点头。
韩卓凌手指在办公桌面上敲了几下，“你追的你女朋友还是怎么？”
佟初年越惊悚，老板这是跟他讨论感情问题？
他现在特别想把韩卓厉叫回来了。
“是我追的她。”佟初年老实的回答。
韩卓凌的手指又敲了半天桌面，才说“你怎么就确定你是喜欢上你女朋友了？”
佟初年心说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吗？
“就是……也不是一见钟情，现在哪有那么多一见钟情的事儿啊。就是见着她，第一印象是挺漂亮的，至少是合我的眼缘。后来再相处，又觉得她性子也好，有趣，是我喜欢的样子。认识她越多，就现见不着的时候会想她，想时时刻刻都跟她在一起，想亲亲她，与她……亲密一点儿。跟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小动作会变多，就像是时不时的碰碰她，摸摸她。不论是哪儿，哪怕是摸摸她的头啊，勾勾小指头啊，都会觉得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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