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主持。”
唐伯虎点了点头道:“本人这幅也得再修改一下,回头再送给大和尚。”
征明和唐伯虎都是科场失意之人,尤其是唐伯虎,向来恃才傲物,前些年从南昌捡回一命返回苏州后,更是不乐意再与官场的人接触,听闻盐运使施浩来访,立即便向慧静禅师告辞。
慧静禅师也不挽留,客套了几句便让小和尚把两人送了出去。
“子畏兄,你觉不觉得慧静禅师有点面善,似乎曾经在哪见过?”
两人行出了大明寺,沿着石级下山,征明一边行一边问。唐伯虎轻咦了一声道:“原来征明兄也有这种感觉啊,你觉得像谁?”
征明苦笑道:“像谁倒是说不清,反正是有点面熟。”
唐伯虎笑道:“也罢,既然想不起来又何必自寻烦恼呢,听说翠翘姑娘已经谱出了《葬花词》的曲子,咱们不如门讨一杯酒喝,说不定还能先听为快呢!”
两人一边闲聊着,一边下了山,往扬州城北门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