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太监的深浅,但可以肯定这个太监忠君忠国之心天地可鉴,只是行事乖张太过唐突。
“下官与厂督相识那天,便知汝忠君之心,奈何汝之行事……实在狂妄恣意,如此下去只恐……”史可法话没说完,便被常宇打断:“咱家行事不问前程,只求于心无愧,老大人,这年余来,咱家可曾有过祸国殃民之举,又或陷害忠良恶迹”。
史可法一时语塞,常宇又道:“朝臣弹劾咱家权倾朝野只手遮天,敢问老大人,咱家可曾插手过朝政,又或刻意打压过谁,无非军情上太过独断,为人处世考虑不周,但老大人身为兵部尚书会不知,军情稍纵即逝,战机延误不得,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么,且咱家所为,可曾为朝廷为百姓造成损失?”
言外之意,我插手的不过在军事上,这是我擅长的领域,而且我之所以插手还不是因为你们无能!
半响,史可法长长叹口气:“三人成虎,人言可畏,你才华横溢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,但做事还是要守规矩些,太过独断偏激,终归会害了自己”。
常宇澹澹一笑:“咱家都不惧生死,何畏人言”说着指向天空:“这月亮都有阴晴圆缺,何况人事,你越是想面面俱到事事周全,越是什么事都做不成”。
他这话实则是指出史可法的性格缺点,历史上的江北四镇总兵各种明争暗斗,史可法被卷在其中和稀泥,弄得精疲力尽心神憔悴,他想面面俱到却越和越烂,最终和成一滩烂泥,面对清军南下毫无抵挡之力,一触即溃。
“罢了,论口才,下官不及厂督大人万一,但愿厂督大人谨记自个那句无愧于心便好”说着拱手就要告辞,常宇挽留:“小子备了薄酒,老大人……”
“天寒不适”史可法婉拒,常宇赶忙道:“尚有公务……”
“那便明儿到衙门说吧,下官在此多有不便”或许是心里头那道坎还没过去,但又说不过常宇,史可法执意要走。常宇笑了笑不再强留,要送他下城,史可法推辞,恰这时李岩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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