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来发疯。
“十六郎,我看你是真糊涂了,四郎怎是小肚鸡肠之人?你连为什么他要退出都没弄清楚,就来你我这摔蹼头,我看你们两个啊,还真是一对糊涂蛋!”
“啊?真不是?”
“是你个驴踢的,糊涂蛋你是,难道就没说他去做甚?”
看见曹珍拨浪鼓一样的摇头,梁范叹息一声,“这厮,铁了心的要去转武资!”
“什么?这个傻厮鸟,武人有何好当的,老老实实等几年,入个实缺,多好,最不济,足球协会会长也没有辱没他。”曹珍大为不解。
“十六,我来问你,年幼之时,可有何愿望?”
“有啊,要做和爹爹一样的威风八面的大将军!”
“可做到?”
“大约一半,只需转上几遭资历即可。”
“你尚且知道为年幼的愿望努力,人家怎么就不能去尝试一番?”
一句话说的曹珍怔在那里,可不是么,人生在世,有几个不是为梦想而活?
……
当然,朝中相公关心的,还有一件事情,那便是金人到底来不来!
之前几次传言,已是满城风雨。
张焘颇具有忧患意识,但礼部尚书只是摆设,朝堂之上论战备之时,没有半分发言权。若是等到礼部尚书参与战事讨论时,大抵距亡国不远。
他是福建路人,与施宜生同乡,虽然两人各为其主,但是在乡党这个词面前,依旧亲厚些。
不过,凡是总有原则,施宜生毕竟是金国正旦使,每当张焘有意无意把话题引到两国关系时,施宜生顾左右而言他。
他不想把和张焘有太多互动,不过,泱泱华夏,几千年套路人的手段始终如一。两人也不知怎得,最终还是回到矛与盾话题上。
“是以,新皇是否真的会像疯传那般,倾国而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