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是做梦,扎纸匠,有扎纸匠的手艺!”
从背包里驱除一叠白钱,没有扎纸人,而是扎了一件纸衣,而后又问了大头的生辰八字,写成一道符,压在纸衣领口处,说道,“如果风吹纸灰高高飘走,就证明大头来领钱了,那他已不在人世;如果无风来吹纸灰,大头肯定还活着。”
戈殇问道,“就这么简单?”
我道,“自然不止!”
烧纸衣前,我手捧纸衣,脸色虔诚,对着四方朝拜,每拜一个方向,就念道一段扎纸匠行内的词,与祭奠词差不多。
纸衣烧成灰烬,烧的纸灰纹丝不动,证明大头并未出事。
就在此时,死水潭那边发生了惊变,望过去,漆黑的深夜被火光照亮,一个全身是血的男子,似一头奔走的野狼,朝我们这边疾走冲来。
“大头!”戈殇惊念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