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林,不要妄动,这是魅唳花,有剧毒。”老鬼止住我的动作,抽出一把匕首,又捡起地上一个瓶子,将少量的朱砂摸上去,然后一点点挑开魅唳花。
“呜呜呜!”
魅唳花的花朵,在急剧收缩,折叠起来,好像纸布棍一般越拧越紧,匕首都无法割裂,老鬼割破指头,在往匕首染血,几分钟后,总算弄开了魅唳花。
昏暗中,我问道,“谁会种这种鬼花?”
啊?
老鬼突然蹲下身,掰开精瘦工人的嘴,大事不妙的表情道,“种花的东西,可能在他喉咙里了。”
我道,“怎么办?”
老鬼道,“找木条过来。”
往前走了走,里边空荡荡的,哪有木条,靠着岩壁,倒是发现不少木桩?
“腰斩木?”
我一下目瞪口呆,站在原地不敢移动,怔怔看向四周黑幽幽的岩壁,因为“腰斩木”在行内的名声太过恐怖了。
远远看去,好像有无数被残忍腰斩的鬼物,正被人遗弃吊在上边?
看不见死人骨,却嗅到了一股令人发晕的的骨粉幽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