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身子僵硬。
倒不是季攸宁不习惯,只是余惊鹊做的有点突然。
“没事,你不要着急,我知道你和顾晗月是好朋友,可是如果她真的是地下党,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好。”演戏嘛,谁不会演,你想要演,我就陪你,搂着安慰安慰你。
心情变好的余惊鹊,心里恶趣味的想到。
“不可能,顾晗月不会的。”季攸宁继续说道。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那些地下党隐藏在什么地方,你怎么知道。”余惊鹊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季攸宁担心的说道:“他们会用刑吗?”
“应该会吧。”余惊鹊很没有良心的说道,大家都心知肚明,两人演的热火朝天。
季攸宁皱着眉头说道:“可是他们都说地下党是茅厕里面又臭又硬的石头,他们审讯有用吗?”
茅厕里面。
又臭又硬的石头。
看着季攸宁无辜的眼神,余惊鹊今天晚上一定不能放过季攸宁,你这是指桑骂槐啊。
余惊鹊咬着牙说道:“是啊,又臭又硬,茅厕里面的。”
这句话从余惊鹊嘴里说出来,季攸宁脸上虽然充满担心,可是眼神深处划过一丝笑意,奸计得逞的笑意,余惊鹊没有捕捉到,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