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毋假善不语。
“那是不是你觉得你去办这事儿不容易呀?啊!怕办不成呢?”郝丽的目光注视着他,以为他在为这个事为难呢,便试探了一句,然后又道,“这个你不用发愁,只要你答应一声,剩下的事我去替你跑,替你办。因为我姨姨家的一个表姐她就在区里的卫生局里上班呢,只要我和她打个招呼,我想就这件事儿,它根本是不成问题的。”
“不,你别麻烦了!”毋假善想也没想,竟然立马拒绝了她。
是毋假善抹不开面子呢,还是他不想轻易地求人呀?郝丽一时可弄不懂,但是她憋不住,忍不住地问:“咋啦?”
“不,我不想开门诊。”毋假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为啥呢?”郝丽对他很不理解。因为现在的人,哪一个无时无刻不都是梦想着发大财,挣大钱,过上幸福的好日子了呢?可是,让她想不到的是,眼前的这个毋假善却是个异类,似乎跟他人确实是真的有点儿不一样。
他手里既然有这么一手高超的看病技术,他竟然不去发挥,每天却孤独地钻在那间烟熏火燎的小屋里,去干蒸馒头那个谁都一学就会的事。
唉!这也真是不可思议了,也太出乎郝丽的意料了。
也让郝丽有点生气了,她瞪着他,见他不语,又追问道:“哎,老毋,我问你话了呢?你为什么不想去做这事了呢?”
“行了,”毋假善看也不看她,一摆手,“这……你就别说了。”
“啊!不让我说,那好!我再问你一句别的话。”
“行!你问吧!”
“难道你就一直永远都甘于现在的这种贫穷,真的就不想去挣大钱吗?”
“这个吗?”毋假善顿了一下,说,“我当然也想了!”
“既然想,”郝丽道,“那你为啥不去干你当初做医生这个老本行,现在却是手里拿着金碗还要去讨饭吃,这不是傻子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