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咱们哪儿也别去了，还是进去打一会儿球吧！”
孙维维一听，不乐意了，小脸一沉，不满地嘟囔道：“合着刚才这是演戏给人家看了呢？啊！等人家这一走，你魂也跟着一块走了？”
杨韬嘿嘿笑了笑：“怎么会呢？”
“哎，杨韬，你告诉我，”孙维维嫉妒地问，“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人家了呢？”
“喜欢谁？”杨韬一怔，“就她？”
“嗯。”孙维维应了一声，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，看着他的表情。
杨韬哈哈大笑了两声，然后说道：“你别开玩笑了，你说我能喜欢她吗？”
“哼！你别不承认，”孙维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，不服气地，“其实这一点我早已经看出你来了。”
“看出来了？从哪儿呀？”
“从你刚才看人家的眼神，”孙维维说，“还有你跟人家说的那些话呀！”
“别逗了！”杨韬甩了一下手，不以为然地，“就她那样，一个女人总是给人一副冷冰冰，硬邦邦的样子，我才不喜欢她了呢？”
“不喜欢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上赶子地巴结人家，邀请人家去咖啡馆了呢？啊！”
“那个呀？”杨韬说，“我只是想逗她玩呢？”
孙维维才不会相信这话了：“你瞎说，我看你是真的喜欢上人家了。”
“维维，”杨韬见她这么认真，说，“你别瞎说了。告诉你吧，我真是想逗她玩了呢。”
孙维维固执地：“那你说为什么？”
“你想知道原因呀？”杨韬问。
“嗯。”孙维维点点头，应了一声。
“好，你听着，那我告诉你。”于是杨韬把自己和张古月怎么相识、相遇，后来又发生过的一些事儿，一五一十地全都讲给了她。
孙维维听完了以后，惊愕地瞪着他，半天才说：“噢！原来是这样呀？”
“嗯。”杨韬说，“我俩都这样了，你说我还会喜欢她吗？”
孙维维愣乐了片刻，看着他，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