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桌子上的那瓶酒,还未等她拿到,就被毋假善一把给抢了过去。
郝丽一愣,疑惑地:“老毋,你……你这是要干啥呀?”
毋假善对她的话好像没有听见似的,他连声也没啃,抓起了酒瓶就往自己的酒杯子里倒去,结果,倒偏了,那些酒全都洒到了桌子上去了。
郝丽看见了,伸出了手,就要去跟他抢那瓶子。
毋假善一下就把瓶子闪到了一边,等他把瓶子里的酒都倒光了,这才停了下来,把瓶子往边上一丢,端起了桌子上的一只碗,对着郝丽说:“来,咱……咱们再……再干……干一杯!”
郝丽早已瞧见了,毋假善端着的那只碗是空的,她不动声色,而是将错就错,顺手也拿起了一只空碗,和毋假善碰了一下。
碰完了以后,毋假善端着那只空碗,就往嘴边送,还未等到了嘴边,他的手一松,身子一歪,就趴倒到了桌子上去了,然后很快地就昏睡了过去。
这下,郝丽一瞧毋假善再也不啃声了,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她走到了他的身边,伸出了手去,把他扶着坐起来,然后一使劲,连拉带拽地让他站起来,就往正房屋子里走去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好不容易地把毋假善弄到了他自己的屋里。
到了床边,把他轻轻地放了下去。
正要转身去给他拖鞋,突然,毋假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,把郝丽吓了一大跳,还弄不明白他要干啥呢,就见他大嘴一张,把之前喝过的酒,吃过的菜,立马就吐到了地上去了。
顿时屋子里便充满了一股臭气熏天的味儿。
这样的情况,对于在饭店上过班的郝丽来说,真是见的多了。她看见毋假善已经吐成了那个样子,二话没说,转过了身,走了出去。她知道,即使自己现在想走人,那也是走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