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告诉你他去了荷兰?谁说的?”
约翰闻言,又是一阵思量,考虑着自己回答后可能会导致的后果。只是仔细一想,这些事儿本就是已经在那场晚宴上与赫敏等人说过的东西了,以门外斯内普的背景立场,即使他现在不说,回头对方多半也很快就能从其他人口中得知。
这么一琢磨,约翰最后还是干脆老实回答道:
“就是这里的主人,那位‘活尸之主’先生。”
“是吗?”
这一次,斯内普的反应却显得有些平淡,仿佛是已经先一步猜到了这个答案一般。而后,门里门外双方又是一阵沉默,大概两人都在各自思索着自己的事情。
十余秒的时间过去,还是门外的斯内普率先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安宁,只是语气明显已经比刚才要随意淡然了不少。
“对了,说起来,你应该是知道十多年前你们美国魔法界那场没有结果的大案、那个背后主谋的具体身份的吧?”他问道,“这个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,不过我还是希望,我们这次的谈话可以相对友好地结束……毕竟,这多半也将会是你我二人最后一次交谈了。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约翰一听,刚刚才多少放下了一些的戒心立马又提升到了顶点,“我们刚刚是进行了什么不得了的谈话,难道你还要灭我的口不成?”
“啧!”
斯内普不耐烦地咂了咂舌。
“什么灭口?赶紧回答,不说我就走了——我可没你这么闲!”
听到斯内普这么说,约翰登时知道自己是警惕过度想岔了,不禁有些窘迫地苦笑了一下。而后,他才直接道:
“我不清楚你问这些是想了解什么,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十多年前那个修道院的院长叫做‘伦尼·斯图尔特’——事实上,那个案子我已经和格兰杰小姐他们说过了,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细节,不妨去和他们聊聊。就这样吧!你……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