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生气了!”
陈严连忙转身对着大炮行了一礼。
“丰伯,您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?我多做些准备啊,您看这桌子上的饭菜,对了!”
陈严说到这儿停住了,想起来了,刚刚自己那媳妇还正给自己说起来这件事呢。
“大伯,您在这稍坐片刻,我出去吩咐一下下人们做一桌好菜。”
陈严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了,他现在满肚子火,自己那个媳妇啥都不会也就算了,还把曾经救了自己一命的丰伯晾到一边,连让下人做个饭都不愿意,自己不好好修理她一顿都不行了!
屋中的陈肃都看呆了,大伯?自己老爹没给他说还有这一层关系啊?当即他就站起身,连被踹了一脚的屁股都顾不得揉就对着大炮又是行了一礼。
“小侄眼挫,没认出丰伯来,还望大伯见谅。”
大炮笑呵呵的摆了摆手道:“这么多年了,我由于一些事情在深山闭关了十数年,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你还是个小屁孩呢,认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,来来来,咱们继续喝酒。”
就这样,他们两个人又是喝了起来,直到陈严再次前来请大炮移步大厅。
席间除了来往端茶倒水的下人,也就只有大炮三个人了。
“如今这么一顿丰盛的饭菜着实合我的胃口,只不过,你为何不让你的妻子一同入席呢?”
陈严一笑:“糟糠之妻,不提也罢。”
大炮一笑,也不再过问了,反倒是陈严喝多了,讲起来他小时候的事来。
在他很小时,他就知道父亲有一位文韬武略的至交好友,至今他也不知道父亲一个种田的莽撞武夫怎么会认识这样的朋友。
他所说的至交好友,正是酒席间酣畅淋漓的大炮。
那是一个雨天,他从山上随父亲砍柴而归,山路湿滑,他一个没注意竟然踩空从山边小路上跌了下去。
那是他永生不忘的一次经历,毕竟,他脑子断片了好几天......
等他醒来时,他正躺在自己家的小破屋中,全身上下都是疼得不敢动弹。
“好了,小严子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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