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都背着,黑色并没有肩负太多,倒是白话背了一个大背包,鼓鼓的,而他却坐在黑风的背上。
“白老板,不厚道,明明知道有山路走,车没用处,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人准备匹马,而是让我们走路。”老头见白话坐上了高头大马,不由得抱怨起不公平来了。
“对呀!”
彭牙子和安平对视,摊手问白话。
白话坐在马上扭头,说了句气死人的话“我是老板!”
“……”老头,彭牙子和安平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山路艰难,可白话大有如履平地的感觉,还在马背上哼起了小调,后面跟着的几个,只能鼻孔出气,气死自己。
此行,没有向导,因为白话不须要,有老头和它的灵宠,大概没有什么地方的大墓找不着的。
“老头,留意下你的宝贝,万一有情况就吱声!”白话悠然自得与蒋军山说。
“嗯!”老头千万个不乐意,也只好应声。
尽管有怨气,可个个人都知道,白话坐骑不是普通的马,而是一只灵宠,而且这只灵宠还有身份,是匹两千年以前的良马。
金乌的身体相比黑风小巧许多,此行跟着白话,就当是远足,一路玩。
四个人的灵宠都带着,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,此行,灵宠才是角儿,他们四人只是配角。
走了很远,人烟已经远去,护林效果一眼就看得出来,这些年山林都保护得很好,有的地方树木长势很好,密不透风,何况是人行。
所以步步艰难。
穿山甲此时已然不再是隐身的状态,谁都可以看见的一只普通动物一样。
灵宠走的路与人不同,它们借助自己的身体优势,开辟出自己的道路,在纵中穿梭自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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