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了卧室里的灯,卧室里很亮,出门时,钟爸爸没有把卧室的门完全关上,只是虚掩着,以便妻子有什么要求自己可以随时听到。
“你们到底是谁?”钟爸爸回来,直接坐到沙发里,来回看着白话和安平。
白话也不打算隐瞒了,反正都是没用的,隐瞒也没用,说了大概也没用,不会相信。
“我是宠物店的,他是道士!”白话介绍了自己,又指了安平介绍说。
“……”现在,钟家与宠物店和道士完全没有打交道的准备,甚至连想法都没有,特别的是宠物店。
“上我家做什么?”钟爸爸问白话。
白话盯着茶几,上面的棕色泰迪,看着是老实蹲着,可面向钟爸爸,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,表情也是憎恨的。
“这个得从你妻子刚刚看到的东西,或者听到的声音说起,她的晕倒绝对不是偶然的!”白话要说服一个人,最好的办法,就是摆事实。
“孩子刚走,妈妈伤心欲绝,正常反应!”钟爸爸依然沉浸在丧子之痛中,说这话的时候,他又抹了一把脸。
让一个男人落泪,丧子足矣。
“有这部分原因,但你们回来时,家里没开灯吗?”安平问钟爸爸,因为此时,客厅里依然是昏暗的,只有卧室里和外面透进来的光线,勉强可以看到沙发茶几。
方才紧急,而且有光可以看到倒地的妻子,所以男人的第一反应是救妻子,而忽略了开灯。
钟爸爸站了起来,走向门口,然后打开灯。
电灯正常可以打开,灯一打开,茶几上的泰迪马上变得躁动不安起来,躬着背在茶几上打转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钟爸爸想抽一张纸巾,手伸向茶几的时候,泰迪抬了抬爪子,白话连忙伸手,帮忙抽了一张纸巾递给钟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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