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判官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,心说这又上来个什么?前面一个带狗,后面一个铁皮人,今天是难为裁判来得?
“竹千代大人,”对小白乌龟,裁判官不敢责骂,毕竟不是小竹这样的浪人,“这个服装不太合适吧?”说的非常委婉,但傻子也能看出来,根本不合适。
“不合适个屁!”小白乌龟在盔甲里面直接骂了出来,语气和小竹差不多,应该是被小竹带坏了。
“怎么就不合适了?我这是剑道服,不行吗?”小白乌龟开始强词夺理,“我是松平家质子,下面这么多人,万一有刺客呢?出了事你能担责?”小白乌龟扯着嗓子喊,但在盔甲里面,显得瓮声瓮气。
“我爷爷,松平清康一代英雄,十六岁统一三河,怎么样?二十四岁就被暗杀了,我父亲松平广忠,躲到了冈崎城,怎么样?二十四也被暗示了,现在我才十岁,你们就让我参加剑道赛,松平家不死绝你们不放心是吧?...”小白乌龟也有一段贯口,只不过他贯口的内容是他的悲惨家境,直击对方的良心,让人难以反驳,从战略上,比小竹高明多了。
裁判官被小白乌龟说的哑口无言,只能绝望的看着上面,期望今川义元来定夺,心中暗骂,今川家有这两个是好不了了,家内战还能不能打了?
上面的今川义元看到小白乌龟的装束,内心突然生出了一种绝望感,这是什么?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参赛?为什么强盛的今川家举办个剑道赛会出现这种人?为什么?他们是和今川家过不去吗?
今川义元绝望的看向了太原雪斋,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?整个事情太过奇怪,而且松平竹千代是三河的名义统治者,他也不好多说。
“所以说,不要惹小竹,这个松平竹千代和刚才那个小竹是好朋友,小竹非要让他参赛的。”太原雪斋依然一脸的心知肚明,他就知道,从小竹参赛那一刻起,剑道赛就有危险了,但今川义元不听劝告有什么办法。
“就这么比吧,反正是个孩子。”太原雪斋眯着眼说,一方面对于松平竹千代,雪斋不想因为小事失去三河的支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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