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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要命的是不一会儿圆床那边也响起了鼾声,两人好似遥相呼应,又好似隔山对歌,这边声音落下,那边声音又响起,渐渐的似乎有了比拼的意思,声音越来越大,直到这声音高了姐姐才慢慢落下,然后又慢慢升高,周而复始,连绵不绝。
“我去!怎么夏师姐也打鼾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