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说的内容越发多后,辩机这才真正的信了面前这个穿着锦衣、一脸稚嫩、年纪不大的小姑娘,真的就是之前一头磕死在他偏殿门柱上的小婢女。
一直注意着辩机的连音在见到辩机的一双眉由微蹙慢慢抚平后,便知道辩机终于是信了她。
辩机在将连音死而复生的事情全数消化以后,又静默了小半刻,随即才似关切又似闲聊的问她:“如今在鲁国公府过的如何?对于你这情况,鲁国公府的人可有知晓?”
连音笑:“除了辩机师傅外,我怎么还敢告诉其他人。”
辩机听着,点了头,跟着道:“此事兹事体大,小施主确实该要守口如瓶,万万不能让人瞧出异样来。”
这番话在连音的意料之外,但也在情理之中。唯一让连音挑眉的是,这样的话竟然是从辩机的口里说出来的。他这么说,可不就是代表这秘密到他那里就该打住了。只能是她知和他知的秘密。
辩机怕自己这话上不了连音的心,又进一步说:“这是佛祖体恤施主,但却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。哪怕是为了佛祖的体恤,施主也该小心谨慎,万不要辜负了佛祖的好生之德。”
连音瞧着他,微微歪了歪头,有点儿想笑,但好在是忍住了。
她会将自己的情况告诉辩机,全因为他遵守了她离开前随口一句的多念几遍往生经所致。
正如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挖空了心思要来弘福寺,只为了来见一见辩机,看看他有没有好好的活着,是不是还没踏上被腰斩的命运的那条路。
能瞧见这样安好的他,她便也就放心了。
至少面前这个人还是安好的。
连音一时想的有点多,倒是有点感谢起乔岩又将她塞回来。
她上回选择在辩机、高阳和房遗爱的面前磕死,所抱的目的也是为了膈应一下辩机和高阳。
当时想的是,不管辩机与高阳之间如何,后世对辩机于佛学之上的肯定从不否定,那便说明辩机心中仍是怀有佛门本性的,若有这么一个人受了他的累,死在他面前,不管如何,总会让他良心不安。
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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