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?”
扛香的人摇头,“怎么会,这是我们老板的。”
而且他们还不是同一个老板。
外地游客连呼:“有钱人就是会玩儿,这香一年比一年做得粗。”
旁边一个本地市民磕着瓜子道:“呃,上个月新观主就任,不是说从明年起要全面取消香,不管高香还是小香,全都取消,除了部分法会之外,拜神全都改为心香一捧。”
“咦??我们不知道呀!”
“晕了晕了,难道从春节开始算?”
“要是不让上我们的香怎么办啊……”
“新观主?”外地游客对这方面其实一知半解,只是全家人到外地亲戚家过年,顺便来烧香而已,但只隐约知道,抱阳观好像没有观主。
“对啊,就是吴量道长。他好像刚领了道士证,就办了就职手续。听说前任观主去世之后,观主的位置一直空悬,由观主的外甥打理杂务,现在正式传给吴道长了。”
游客迷糊了,“刚领道士证……就能做观主了?抱阳观竞争这么不激烈?”
“哎,话不是这么说,主要还是看能力,吴道长可是年轻有为。”
“这样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了,老观主的外甥也在新闻上露过面,他现在干什么去了呢?”
“这个……大概是退居幕后?”
……
被众人议论的前任抱阳观当权者此时正在赖床,直到施长悬把被子掀开,“除夕还睡懒觉?”
“啊——”谢灵涯惨叫一声,“师兄,我好不容易退休,今天没我什么事了,让我正常过节假日吧!”
施长悬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,“半个小时后有祈福,你真的不起来?”
谢灵涯趴在施长悬肩上,委委屈屈地亲了他耳根一下。
施长悬的耳朵一下红透了,把没骨头一样的谢灵涯放在桌上,给他套上棉衣。这棉衣是施长悬的,其实是冬日款道袍,深蓝色斜襟夹棉,穿上后倒多了几分可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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