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包裹在漆黑的长袍下的人类体型，掀开长袍头罩，露出一颗光秃秃布满黑色斑纹的脑袋。
那些斑纹拇指大小，仔细看去，是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。
“你，你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吕无雪看得浑身颤抖。
唐羽目光一凝，恰好看出，脖子上的一张黑色人脸斑纹，正是曾经被韩城操纵的人类傀儡，与自己有过数次接触，后来这个傀儡被穿甲弹射杀，被元素之种抽干力量，化为黑雾飘离。
韩城的一张脸也变得痛苦而扭曲。
“是你们，都是你们逼我，是你们逼的……咯咯咯，灵魂可以操控，我囚禁他们，利用他们，抽取他们的力量，就像植物吸收阳光生长，然后被虫类采食，咯咯咯……他们的灵魂都成了生长在我身上的枝叶，与我一起，承受无尽痛苦，见证我的仇恨怒火焚烧一切，毁灭一切……”
吕无雪悲戚道：“父亲因为你的背叛饱受诟病。”
韩城冰冷道：“那是他自找的。”
吕无雪低声抽泣道：“父亲戎马一生，铁血不屈，却因你的背叛而黯然落泪。”
韩城怒吼道：“都怪他！他活该！从小到大，不论我做什么，他都呵斥，反对！他只想自由自在，做自己喜欢的喜庆，追求自己喜欢的人，而他，总想让我卷入权利的旋涡……”
“他只想让你参军，守护这片土地。”
“不！他想让我继承他的职位，他的权利。他的权利是无数英灵以鲜血和生命成就的，不应该被继承！这是对我死在战场的母亲的亵渎，是对三战无数英灵的亵渎。”
韩城伸手遥指苏文，怒吼道：“雪，为什么？你为什么要屈服？为什么要嫁给他，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子……”
“噗！”
白色光影一闪。
吕无雪站在了韩城面前，雪白朴刀洞穿他的心脏，却没有血水顺着刀身血槽流淌。
韩城愣愣低头，不可思议道：“雪，你……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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