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!”
说完这些,地保面上笑容一收声音转为严肃道:“不过也就只能两天,两天要是还不到,那到时花侄女可别怪我喝酒就不办事了!”
“自然不敢让地保叔难做!”
地保听到王庆这样说,就笑着转身离开了,缩在袖子中的手紧紧握着沉甸甸的银钱,走路都飘飘的。
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“地保呢?走了?”
花父不可置信的问王庆,又来到大门外看看,果然是没有见到地保的身影。
“你怎么做到的?这样一个难缠的家伙就这样走了?事情还办成了?”
花父像是头一次见到自己女儿一般的看着王庆。
王庆笑着:“其实地保还挺通情达理的,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给他说道一番,他觉得我说的很对,就离开了。”
“就这样简单?”
“就这样简单。”
花父很想问问,就这屁大的一会儿功夫,话都说不了两句,你到底是怎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?
但随后想了想,觉得自己这女儿素来有主见做事也有一套,就不在多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