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不好说啊!”
“此话怎讲?”
贺光面色有些不好看了,以他堂堂大魏元帅的身份舍下面皮亲自开口为自己女儿做媒,都跑到男方家里了,还被人推三阻四,这事情要是传出去,自己是真的没脸在朝堂上混了。
“木奎他…木奎他……”花父斟酌着语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王庆见状上前两步施礼开口道:“元帅,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,非是小子不愿娶小姐,而是小子实在有难言之隐……”
难言之隐?
贺光心中一动,仔细看看王庆心里升起一些明悟之色,暗道:‘怪不得这小子从不在大众面前洗澡更衣,面皮也比一般的人细腻,原来除了那个不时发作的痔疮之外,还有这样的毛病……’
当下沉吟一会儿开口道:“这个也不妨碍,宫廷之内有名医,堪称妙手回春,药到病除,待回京之后,老夫亲自恳请陛下让刘太医出宫为你亲自诊治,病好之后,再与小女结亲也是不迟。”
王庆不由的瞪大了眼睛,古代医术真有这样发达?这样高难度的事情也能做了?
要知道医学发达的后世还处于‘挖坑容易,栽树难活’的尴尬境地,这个不知名的刘太医就能领先一千多年来做这件事了?
随后又觉得不对,从贺元帅了然惋惜的神情里读懂了他的意思,心中不由苦笑,老家伙你想错了,老子这情况可比不举要严重的多。
当下咬咬牙开口道:“元帅想岔了,小子这个难言之隐不是那个难言之隐,小子想说的是,我…我其实是个女儿身……”
“噗……咳咳咳……“
正在喝茶的贺光一口茶水喷了出去,剧烈的咳嗽起来,一双眼睛瞪着铜铃大小,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王庆道:“你不愿娶老夫女儿为妻也就算了,缘何要编出这样无稽之谈?”
王庆也是无奈,兔孙才有心情在这上面给你瞎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