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出。
在赵军营地的一处营帐里,此时正在进行着一场军事会议。
一身盔甲,腰间悬剑的广武君李左车跪坐在席子上,挺直腰身,在陈说自己的主张。
“……汉军千里来袭,粮草匮乏,士卒饥疲,且井陉谷窄沟长,车马不能并行,宜守不宜攻。
我方只需要严守,韩信必能无功而返。
况井陉口狭长,韩信人马必然分散,粮草落于后,左车愿请三万人马,从小径绕于韩信兵马之后,截断汉军辎重粮草。
君深挖壕沟,高筑营墙,于井陉口外陈兵而待,则韩信前不得战,退不得回,又无粮草,荒野无食可掠,不出十日,韩信、季布头颅就将悬于君之战旗之下!”
因为激动,李左车的面皮变得有些发红,手也不自觉的按在剑柄之上,腰背挺得更直了,目光炯炯的望着陈馀,恨不得现在就带领三万兵马杀到韩信后面。
他是赵国名将李牧之孙,对于祖父李牧当年的战绩极为仰慕,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如同祖父一般,带领兵纵横沙场。
他的梦想实现了,辅佐赵王歇之后,他因战功得封广武君。
然而却一直受制于人,先有张耳陈馀一为相一为将,现有陈馀只手遮天,他想要做些什么,总是受到限制。
如今到了决定赵国生死的时候了,他从这里面看到了崛起的绝好时机,只要此战功成,那他今后在赵国定然拥有更多的话语权。
而且此计是他深思熟虑出来的,并非是为了争权夺利而胡乱开口,他有信心,只要如此施行,就一定能让赵国渡过此次危机。
陈馀闻言并没有直接开口,而是努力做出努力思索状,过了一阵缓缓摇头道“此计不妥,兵法有云,十则围之,五则攻之,倍则分之。
今我代国虽破却未被全下,相国夏说等人依然拥有诸多兵马,韩信为求稳妥,避免双面受敌,必不敢带走许多兵马。
韩信此行,虽号称拥兵五万,实则言过其实,我观之,最多不过两万。
奔行千里而来,早已疲敝,井陉口难行,更是不堪。
如此弱小疲惫之师,我等尚不敢击之,若是项王亲自领兵至此又当如何?
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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