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年轻十岁。
恩佐隐隐察觉到,一道沉重的枷锁,已经从威隆身上除去。
“老爹。”他犹豫着开口,“我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威隆看过来,和蔼地笑道:
“去吧,祝福你,我的孩子。”
……
……
“我觉得这样不太好。”
托朗面露犹豫,看着好友那跃跃欲试的狂热,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尤金斯,我们完全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,在这儿干上一周能拿到的金币,足够我们在开发区生活三年以上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”
就在两天以前,托朗和尤金斯都还是贫民窟里最底层的存在,连饮水都得从下水沟里捧出来,用牙齿叼掉上面的腐叶和垃圾,忍着腹部翻滚的酸涩吞入口,只为保持身体的水分。
但现在,他们已经成为了体面的工人,拥有着一份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薪酬,只需老老实实地忙上一周的时间,甚至能够在开发区租一间还算宽敞的旧房,然后手头宽裕地生活上整整三年。
三年!就是最废物的废物,也能在三年的时间里找到一份适合的工作。
但尤金斯却不再安于如此美妙的现状。
只因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。
尤金斯失望地看着他:“托朗,我的挚友,你曾经是能够和三条野狼拼命的勇士,怎么现在成了畏畏缩缩的懦夫?”
“这和懦弱没有任何关系。”托朗注意着周围的其他人,低声说道:“这是原则!主人接待了我们,给了我们奶酪和面包,作为客人我们应当怀有感谢,而不是偷偷抠下桌台上的红宝石,这是不道德的!”
“去你妈的原则,我只知道那么一块小小的琥珀,足够让我们阔绰地过上一辈子,这对我们非常重要,但对于拥有它的人而言,那只不过缺少了一块小小的缝隙,就那么一条窄窄的缝!”
尤金斯回想起昨日午夜时的一次起夜,不经意间看见那名小女士推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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