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这里了。
麾下的将校士卒们为了这座怀县城,不知流了多少鲜血掉了多少脑袋,刘辩绝不愿意看到功亏一篑的那一幕,压上了所有士卒不说,自己也抄起锟铻刀亲自上阵了。
“呸!”刘辩吐出流进嘴里的血沫,抹去遮住视线的血水,依稀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样貌和判官很是相似,认真看了几眼确认无误后,狞笑道:“天庭有路你不走,地府无门自来投。”
“今天,孤要亲自送你下地府,报了当年永康大乱、熹平血祸算计我和母亲的大仇。”
“轰!”
刘辩胸中气机如同白马寺敲动的晨钟暮鼓,陡然爆发出一股震动城关的巨响,长刀挥动,一刀劈碎了面前的三面钩镶,几名黄巾士卒迅速向后砸去,撞出了五步远的空地。
擅长速战速决的刘辩,气机一旦释放,就如决堤的大水,汹涌而又端急,踩着一种名为马踏连营的步伐,迅速切进了空地。
又是一招势大力沉的刀式挥出,前方层层叠叠的披甲士卒,再次清空了一大片。
马踏连营最重气势,如同铁骑凿阵,唯有勇往直前的披荆斩棘,才能所向披靡。
刘辩在领悟洪流之前,或许对于马踏连营有点一知半解,后来在剑瀑下饱受了七杀剑意摧残,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急流勇进。
又经过这段时间的鏖战,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沙场第一铁律,不怕死才不会死。
武道意境大有所得。
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才会明白文章的精义,不只是说士子儒生,对于沙场武将江湖武夫来说,同样是微言大义。
判官出现那一刻有感而发的刘辩,顺理成章的使出了马踏连营,真如一支蓄加了足够冲势的百人铁骑,凿入了密密麻麻的黄漆札甲之中。
只见杀红了眼的黄巾精锐不断被劈飞,不见刘辩前进的步伐受到一丝阻碍,气机越来越顺畅,刀术越来越得心应手。
好似一叶扁舟的刘辩,在黄色浪潮中劈波斩浪了上百步之后,渐渐摸到了一丝马到功成的韵味,披荆斩棘之间颇有行云流水的意境。
“来得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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