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豺狼还令自己恐惧到十三岁还尿床的索命无常,自己每一天都在计划着逃离那个家逃离那个深恶痛绝到作呕的地方。
确实也实施过几次离家出手,但指头怎么能扭得过大腿,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更为凄惨的毒打,身上早就伤痕累累,伤疤比起百战老卒还要触目惊心。
渐渐的自己也长大了,光耀门楣四个字已经成为自己心中的圭臬,父亲的一言一行早已是金科玉律,甚至是刑徒眼里恐惧的各种汉律酷刑。
笑如蔷薇,如蔷薇般温柔,也如蔷薇般娇柔。
风雨过后,剩下的只有荆棘了。
文人养望,太史慈却无时无刻不在积攒戾气,蓄满了一条黄河般戾气的他,应该早就疯了或是变成了公孙曲阿那般的杀人魔头,反而是始终温和如坚而不蹙温润以泽的佩玉君子。
太史慈这般堵不如疏,有的只是物极必反,不会有苦行僧不惜自残奢望证道菩提般的奢望,否极泰来。
创建人畜营挖空心思的折磨这些庶民,便是濒临崩溃的一点征兆,就如一心为朝廷整饬内外殚精竭虑到几乎六亲不认的窦武,换来的只是一纸外戚干政,青史所载的天下万民心中罪大恶极的奸佞,不当场吐血而亡已经实属万幸中的万幸了,怎么还敢奢望否极泰来。
一心求死的太史慈,自从人畜营创建那天起便是为了求死,之所以等到今天选择这个地点,除了戏志才的布局约定俗成的让郭嘉破局,不外乎两个字。
忠孝而已。
“父亲,孩儿今日可能要不听话了,希望父亲能够理解孩儿这个第一次也是孩儿唯一一次的大逆不道。”
时至今日,太史慈依旧是没有哪怕一点对于父亲的怨恨,有的只是无法完成父亲光耀门楣心愿的愧疚。
不过说这话时,笑如春风的太史慈,满嘴鲜血。
用力有些大。
那一线足以淹没十五万步卒的控弦铁骑,排山倒海的涌来,太史慈以及麾下三千士卒的心头热血没有被吹凉一星半点,却如添加了大量木柴的灶台越来越炽热。
“人畜营,覆甲。”
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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