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来回冲杀,已然成为了一座熔炉,战阵马术刀术把所有逞匹夫之勇的依仗全部碾的粉碎。
只剩下毅力,谁能坚持到最后,哪一方便是胜利者。
事实上并没有真正的胜利者,乌桓胡骑死光了不假,自己这方也只剩下了自己兄弟二人还能勉强拄着环首刀半跪半蹲,染成血人的主公早就因为力竭昏死过去,醒来的第一件事竟是下意识的去抽刀杀敌。
这场注定当做弃子的西辽河一战,战果斐然,五千步卒硬生生拖死了三千乌桓精骑,瞠目结舌的惊动了一举捣毁了乌桓一支大部落的镇北将军公孙瓒,快马加鞭的送来了一株放在袁家也算得上珍品的老山参,滋补仅剩的七八名悍卒的身体。
这七八人但凡是从重伤垂死挺过来的,后来在幽州军中混的最差的也成了一名屯长,混的最好的那位成功跻身于十大校尉,至于主公为了不暴露行踪连夜离开了幽州,重新做回了世人眼中素手研磨红袖添香的人畜无害公子哥。
主公岂会怕了一个还未登基的太子?
关于袁绍那场可以载入宗族家谱地方县志的惊心动魄履历,也不知汝南袁氏使出了什么通天本事,太常寺的秘档里并未记载一个字,只是粗略的写了一条袁绍在幽州游历一年便没了下文。
刘辩就算是翻烂了号称千年寿纸足以保存千年不坏的宣纸,也不会知晓袁绍这人的心智如此坚韧,倘若是知道了多加防备那是一定的,同时会产生更多的困惑和疑虑。
袁绍的家世已然达到了世家的顶点,相当于庙堂上封无可封赏无可赏的开国功勋,甚至能够做到以家世对抗皇室的地步,两人单就背景而言已经站在了同一条准线上,连死都不怕的他哪能畏惧自己这个权柄低微的太子。
只因为一句话,果断的抽自己耳光,其中包含的深意可就太意味深长了。
“啪。”
不曾把袁绍放在眼里的刘辩,轻压手掌,示意嘴角开始流血的袁绍已经足够了,反手一掌,那张掩盖在宽大罩帽下的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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