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八名品秩很高的协律郎,同样是没能查探到一点蛛丝马迹。
围炉煮酒。
今年的这个除夕过的有些寡淡无味了,红泥小火炉上煮的是士大夫钟爱的老黄酒,并非是度数又高又烈的黄酷酒。
徐庶郭图这些文官士大夫还好,喜滋滋的品尝着贡品黄酒,兀突骨胡车儿这些个武将们则是和喝井水没什么两样,嘴里没味。
文人小酌和武将牛饮,那是两种截然不同却又都赏心悦目的光景,酒意微醺,郭图等士大夫轻扣案几哼唱蔡大家出炉没多久的新曲,白净脸上的得意,比起有幸喝上一杯桂花醪不承多让。
每逢蔡大家出炉新曲,胭脂楼哪一次不是人满为患,他郭图作为大汉排的上号的世家望族子弟,也就是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有个席位,其余文臣连进入胭脂楼的资格都没有。
现在嘛,沾了主公的光,不仅是有幸靠近了蔡大家二十步以外的位置,还瞧见了蔡大家那遗世独立如溪客的优雅身姿,这件事要是被雒阳的那些顶尖世家望族子弟知道了,还不得羡慕的发狂。
度数低风味极佳的贡品黄酒,每喝掉一杯相当于一户人家一年的赋税,兀突骨胡车儿这些武夫们没喝出什么士子风流醇香清冽,只觉得没啥味道,直接是拿起粗瓷大碗开干,牛嚼牡丹的一碗接着一碗灌入肚皮,看的郭图等文官那叫一个心惊肉跳肉疼不已。
在场只有两人没有喝酒,一个是念叨无福消受的徐庶,只能羡慕的瞅着别人小酌过去想都不敢想的朝廷贡酒,自己味同嚼蜡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清茶。
另一人自然是老饕程昱,自封老饕,也是稷下学宫公认第一好吃之人的程昱,端着白瓷大碗吸溜着阳春面,面上的浇头不看也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面前摆着许多山珍海味的刘辩,心底恶心,一口也吃不下,全部赏赐给了站在门口风雪中戍守的大夏游骑,滴酒不沾。
“咚咚!”
熟悉的战鼓声又响了起来,兀突骨胡车儿等人骂骂咧咧着大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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