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。
铁鹰锐士开始缓步推进,阵型不像常规大秦虎师野战时步履紧凑,这种较为松散的阵势却是更加适合山地战,两方短兵相接没多久,竟出现了黥字军从未感受过的一边倒。
不对啊,难道在做梦不成,向来只有黥字军一边倒压制敌人的份,哪里有被敌人撵的连条丧家之犬都不如的时候,难不成真的是太久没杀人了,魔怔了。
一炷香过后,黥字军倒下了相近一千人,铁鹰锐士除了少数几个被腰膂出众悍卒投出的长矛洞穿的,战力无损。
黥字军到底是天下少有的劲旅,经过一炷香时间的缓冲,认清现实的他们终于开始重视敌人了,在一撤再撤的吕蒙怒喝声中,结成了不适合山地战通常用来在平川大地上野战的数阵,前排迎着弩矢潮头的士卒,无一例外是持盾的将领。
这是黥字军每逢苦战的惯例了,甭管你是儒将还是谋士,只要是屁股下坐的位置最高,只要还能活动腿脚,必定得拿起一口京观刀,站在攻城略地大军的最前方,身后按照官帽子大小绵延排列。
这样也无可厚非,最让黥字军各营将士头疼的,施行连坐法,一军主帅被杀,副将连坐,其余将领一律降级为大头兵,副将被杀,下属校尉连坐,曲长以下降为马前卒。
这条杀千刀的连坐法严峻到一屯一伍,屯长被杀什长伍长连坐,这一屯的士卒全部充入死士营,还没有将功赎罪的机会,唯有一个死字。
什长被杀,全什斩首,伍长被杀,全伍斩首,这些生不如死的黥字军士卒死了也就死了,可他们连死的勇气都没有,汉人讲究个入土为安,凡是因为连坐斩首的士卒全部抛尸荒野,让那些野狗秃鹫啄食完尸体,死了也不安宁。
已有死志的黥字军校尉曲长开始持盾狂奔,十年以上的沙场经验让他们在道路崎岖的山脚下,依旧是如履平地,速度比起一些个中原骑兵还要迅捷稍许,后方的那些黥字军健卒心惊胆战的牢牢跟在后方,每隔半盏茶时间投掷就地取材削成的木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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