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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工作，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。
春假结束后的前一天，放假归来后的康尼回到了普林斯顿的弗里克实验室中，跟着陆舟开始进行下一步实验。
换上了防静电的白大褂，正在为即将开始的实验做准备的康尼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，开口说道。
“奇里克教授说我马上就可以毕业了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后，在检查实验仪器的陆舟，轻轻抬了抬手中试管，做了个干杯的动作。
“祝贺你。”
当然，这只是形式上的干杯。
盛在试管中的液体是有机电解质溶液，他自然不可能喝下去。
“谢谢你的那篇论文，”看着陆舟，康尼语气诚恳的说道，“多亏了你的帮助，我才能顺利毕业。”
“不客气，”陆舟笑了笑，“这是你应得的荣誉。”
在那篇发表在《科学》上的关于hs-1材料的论文中，通讯作者和第一作者自然是身为老板的陆舟。
至于二作三作四作五作，则是按照贡献往后排下去。不只是萨罗特和研究所里的几名主要研究员有份，身为陆舟助手的康尼自然也是有份的。
以两篇《科学》的份量，再加上康尼自己先前的积累，最晚到今年年中的时候，他便能顺利拿到自己的博士学位。
陆舟随口问道：“关于未来，你有什么打算吗？”
“原本是打算博士毕业之后，去麻省理工先做两年博士后研究，再考虑转正式研究员。”看着陆舟，康尼耸了耸肩，继续说道，“但现在，我忽然觉得留在普林斯顿也不错。”
陆舟意外的看了他一眼，提醒道：“你考虑好了吗？麻省理工大学可是工科类专业的天堂，在那里你或许会有更好的发展。”
普林斯顿大学偏向理论，化学专业在这里的地位，顶多位于“学科鄙视链”的中间。
研究纳米材料的博士，在这里做博士后，绝对没有在麻省理工大学做博士后更有帮助。
康尼一脸认真地点头，语气诚恳地说道：“我已经考虑好了。比起在哪里做实验，和谁一起做实验更重要。”
陆舟微微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很高兴你能这么想。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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