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项氏兄妹发愁之际,余天得知了此事。
“项风项雨的老爸是我的小学老师,在学习方面常常给我开个小灶。前段时间,我见项风项雨常常喊饿。在逼问之下,才知道两兄妹将吃的都给了阿三。不过,现在事情解决了。”余天指着地上五个空盆,“食堂每天免费给五十斤米饭。”
听了余天的话,尤兵的眼睛一亮,“这件事是不是和昨天的集会有关?是不是和李泽阳有关?”
余天没有回答,不置可否地呵呵一乐。
对于学生集会,尤兵并不认为余天做得有何不妥。毕竟,取消实验班这个特权制,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是公平的。
路见不平就应该一声吼。
变质的实验班就是不平的路,至于怎么个吼法,惊动了哪些人,都是一种过程。在这个过程中,有人受益,自然也会有人受到损失。总之,只要利大于弊,就是正确的。
见尤兵像没事人似的和余天攀谈起来,刚刚受到委屈的毛毛气不从一处来,“尤兵,你要给我个说法!”
尤兵的脸抽搐了一下,悔不该刚才的冲动。
“好啊,你欺负我,还不认错!”毛毛说着,眼泪又开始围着眼圈转。
“毛毛,你别委屈,我替你出气。”项风摇摇晃晃来到尤兵跟前。
好家伙,两米高的个头在跟前一站,尤兵只能仰着脖子看项风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项风嘿嘿一乐,双拳攥紧,手指关节间发出“嘎巴”、“嘎巴”的声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