驰。”
“贫僧相信自己的直觉。”
那中年道士举起手,虚握放在嘴边,轻笑了一声:“这样啊,那请大师上车,贫道带大师去长安。”
“多谢先生。”
陈唐唐坐进车厢里,郑玉郎也被扶到一旁躺着。
她转过头,却发现那道士正盯着自己。
他是“五岳朝拱”的贵人面相,看上去温和宽厚,即便作出紧紧盯人的姿态,也显得气度不凡。
“大师还真是心内无尘,就这么听了贫道的话,如果贫道是坏人该如何办?”
道士露出和善的笑容,却说:“那大师岂不是遭殃了。”
这人……
“刚才只是玩笑话,还希望大师不要见怪,也只有大师这样的人才会被叔父推崇备至,还特地命我去接大师,没想到大师已经到了长安,还在往回走。”
喂!
在是在嘲笑贫僧吧!
那道士介绍自己:“在下袁天罡,袁守诚正是贫道叔父。”
不,贫僧现在不想跟你说话。
“大师面色不愉,是在担心这位……这位……”袁天罡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,只能忽略过去,“他身体无碍,休息片刻就好了。”
“有事的是大师才对……”
哎?
此时马车已经通过长安城门,驶进了长安城内。
陈唐唐摇头:“路途遥远,你还是不要颠簸了。”
白素耳朵通红,一双眼睛楚楚凝视着她:“你是在关心我是不是?”
陈唐唐拿起包袱:“好了,你休息吧,我走了。”
可恶,她又没有好好听他讲话。
白素可怜兮兮的抓着她的僧衣,身体一动,直接挡在了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