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倪胭脚步停下,微微侧过身:“宥清老师是在担心我吗?”
贝宥清顿了顿,才说:“身为节目组的导师需要照顾你们这群孩子。”
她年纪太小,他在努力克制,努力不让别人看出来自己对她的关心。可是看见倪胭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,贝宥清心里还是觉得难受。
倪胭一个人在宿舍里,同宿舍的其他人都在舞蹈室练习。她盘腿坐在床上,低着头用手机打字,她保持这个动作很久。
她发了一条比较长的微博。
在发布之前,她犹豫了一下,竟然将微博昵称大大咧咧地改成了——精子库少女。
精子库少女:很多人知道我,因为我是一个笑话。于普通大众而言,我和周媛美女士是茶余饭后的笑料。有人骂我,也有人可怜我。可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,在医学史上的“严弃”事件差点造成捐精受孕这项伟大的医学创举被取缔。其人伦性和社会性都遭到了巨大质疑。
人伦亲情只是以血缘来定论吗?
那些求助于精子库的夫妻所诞下的精子库孩子们,他们的父亲到底是谁?从他们在母亲肚子里便期待着他们降生的父亲?还是那颗不知名精子的所有者?还是两个父亲?
在我之前,每一个精子库孩子们只有一个父亲,那就是照顾他们长大的父亲。
而我,诞生于一场重大的医疗事故。周媛美女式利用医者的身份第一次打破了双盲模式,将做公益的捐精者赤.裸裸推至人前,给予巨大的伤害。
在我之后,是捐精数量的锐减。是《精子库男子以没有血缘关系拒绝赡养残疾父亲》,是《女子企图偷精受孕嫁豪门》,是一场又一场效仿的勒索。
我曾说过严亦恪先生不是我的父亲。
这不是赌气,更不是所谓的自立自强。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我尊重且赞扬严亦恪先生不认我的选择,身为一名有影响的公众人物,他维护的是精子库人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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