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符云真道“这一个月来偏劳了诸位,我虽身负此案总责,却因事务繁忙,没有具体过问,实在有愧。今日期限已至,受三都所托,特来过问进展……当然,最后的结论还要由桓师弟总措成文。还是那句话,杜腾会是松藩地区天鹤宫监院,是四川玄元观三都级别的高道,诸位说的时候,定要谨慎,一切以实证为要,若无实证,便不要说出来,推测、可能之类的话语,也不要赘述,毫无必要。”
第一宗事项,是杜腾会走私边贸的案子,负责这一块的领头道士起身道“回禀符方主,这宗案子是我牵头的……”
桓云空道“小高抓紧说,客气话就省了。”
“是。涉及此案招至庐山的,有三人,分别是松藩卫指挥佥事张略,白河关镇抚徐钊,红原守御所亲兵百户罗霄。其余还有天鹤宫账房的几位道士。询问一共做了十九次,相关人员的回答是,并不清楚此事。张略说,他从未听说杜腾会名下有商队,杜腾会也不曾为了哪支商队的过关事宜向他打过招呼。徐钊说,他从未接到守御所要求他放行哪支商队的明令,他们镇守关隘时,一向奉行只进不出的策略,这也是整个大明都在遵循的守关方略。至于罗霄,他说以阖家性命保证,张略涉案参与走私一事纯属子虚乌有。天鹤宫账房的几位道士表示,他们并不知情”
岳典造看着手中的案卷,忍不住皱眉,问“叶都讲说的那几名商贩呢?怎么不在招来问话的名单上?”
“已经请了玄元观方堂派人搜寻,他们回报说,至今没有找到这几个人……”
“家人呢?找到家里去!”
“岳典造,玄元观回复,家人已经看押了,但这几人出门后已经近月未归,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们在何处,因常年在外奔波营生,家中早已习以为常……”
接下来是收受蕃部重贿一案,这一案件实际上和处理蕃部的策略不公是紧密衔接的。出首状告杜腾会的,是红原三部中的龙白部和查马部,这两部向叶云轩申诉,说是为了得到公平的待遇,不得不向杜腾会敬献了重礼,但杜腾会收了礼物却依旧没有改变,日常处事偏向筇河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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