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金丹一个黄冠,他一介羽士如何推得动,自己反倒摔了个趔趄,坐倒在自己的呕吐污物之上,酒劲涌上头,一时间爬不起来。
年岁小些的崇德馆修士顿时捂住口鼻,满脸厌恶,老的那位也皱眉不已,重重哼了声:“丢人!”
于致远瞪着老修士看了片刻,终于认出来了,指着他笑道:“七叔,哈,我认得你,你是七叔,哈哈!当年就是你说我没有修行天赋,家里才把我赶下山门,今日如何?我于致远入道了,我是羽士境!你说你是不是瞎了眼……”
那老修士恨恨道:“不错,我当真瞎了眼!原本看你一心求道,我还甚为感念,专门去求恳玉皇阁元大炼师为你正骨,你不想回山,我们也理解,景长老就拜求元大炼师收你为徒,可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?酗酒、纠缠、耍无赖,丢人!败坏于氏门风!还有那个童白眉,好的不学,跟他学着喝酒!”
于致远大怒,挣扎着起来道:“我不许你们说童前辈,这世上只有三个人真心对我好……”
“误交损友!你还说对你好?我告诉你,你也别想再见他,今日来,就是将你带回山门,以族规惩处,今后不许下山一步!”
于致远呆了呆,大叫:“是不是赵致然让你们来的?是不是?赵致然呢?让他出来见我!无胆鼠辈,不敢当面见人,背后尽耍阴谋诡计,让他出来!我早就看出他不走正道,当年在无极院就嗜赌成性,为搏上位,不择手段……唔……”
还待再骂,已被一根绳子绑了,嘴上塞了布巾,说不出话来。
于七叔一挥手,年轻修士提着于致远,二人就快步向外走,一路畅通无阻。于致远还在努力挣扎,年轻修士法力一吐,他便昏睡了过去。
宋雨乔隔着二楼的窗户目睹了全过程,转身去了老师房中禀告:“崇德馆把人带走了。”
林致娇顿时松了口气,回想过往,又忍不住黯然:“人啊,怎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楼观这边也得了消息,上下人等俱拍手叫好,只偶尔一两人生出无限感慨,对于致远的遭遇而哀伤,比如《君山笔记》总编余致川的秘书小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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