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。她一无所有的来,而这个屋子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一样是属于她的。
因为常常使用的关系,柜子的门有些磨痕,她打开,映入眼帘的都是清一色蓝色的衣裙,果真如她所想这个屋子以前住过人,而且还是一个女子。想着是一回事,知道以后又是一回事,这入云峰不是只有她和师兄两个人住吗?那么空余的屋子应该有很多,为什么师兄却给她安排了这样别人住过的屋子。
而且甚至一点不怕她知道,连东西都不收,这是想告诉她,她不过是寄居在这里,一旦这里的主人回来,她就得收拾包袱就走,不,也不是这样说,她连个包袱都没有,如果要赶她走,就是一句话的事。
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她很想不在乎,可是她却还是禁不住攥紧了双手,她很想知道没有心的人,心塞的感觉到底是什么?这一刻她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,为什么她感觉不到这里的人的友善呢?明明是他们要她留下来的,可是为什么又都冷眼看着她。千方百计的让她难堪,给她难看。
如果不是羲和之前的话对她来说太大,她想她很可能掉头就会走。深深吸了几口气,她感觉自己的心情平复了许多,要是少渊在就好了,至少少渊是在乎她的感受的,会给她选择的机会,不会像她的师尊和师兄一样,逼迫她不给他选择的机会。
她觉得有些累了,从来也没有这样累过,她和衣躺在了床上,却觉得有什么硌着她的脖子了,她伸手往枕头下一摸,却是一个银质的长命锁,样式很一般,只是那上头的花纹她从来没有见过,像花又像云,又好像什么都不是,下头系了八个小铃铛,背面似乎有刻字,她转过长命锁,却见上头篆刻了“一世长安”四个字,左下角还有“江如练”三个蝇头小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