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看不起其他峰的弟子。再加上景祥师叔护短得很,是以朝阳峰的弟子,是天门山上最不能惹的弟子了。”
“那我们入云峰呢?排名第几?”相仪见季禾子说得有趣不禁问道。
“师叔开什么玩笑,整个入云峰加上我也就三个人,那还是现在,早些年入云峰都是荒废着的,是以是不参加排名的。”季禾子看了相仪一眼继续说道:“一志师叔是最平易近人的,他的云阳峰弟子最多,藏青色是云阳峰的代表色。一志师叔和景祥师叔一样都是太何师叔祖的弟子。乌金峰弟子最是富有,上头有一个金矿。所以那边的弟子出手都是极阔气的。静远师叔可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,不过就是凶了点。雪青色是乌金峰的代表色,乌金峰上女子是诸峰最多的。静远师叔也是太何师叔祖的弟子。”
“还有断琅峰,由目夷师叔镇守,目夷师叔是玄乙师叔祖的弟子,他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天门山的风云弟子,可惜在天门山大劫的时候,受了重伤,据说到现在都还没有好。玄色是断琅峰的代表色,若不是目夷师叔的伤太重了,我估计都没有朝阳峰弟子什么事。最后是孜牧峰,宁和师叔是众师叔里最年轻的,不过可惜他是无己师叔祖的弟子,要不然我当初就投到孜牧峰名下去了,孜牧峰的代表色是玄色。”季禾子娓娓道来。
“可惜?为什么可惜?”相仪抬眼看着季禾子追问道。
“这个嘛!就不好说了,虽然说这里是入云峰,但是私下里说师叔祖的坏话,要是被人听到可不得了。”季禾子摆了摆手,摇着头说道。
“可是你不是说整个入云峰只有我们三个人吗?那你还有什么顾忌?”相仪不解道。明明季禾子很健谈,怎么谈到这个话题却有意回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