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师叔,你这可是要卸磨杀驴,没有了我的事,就立马把我赶走了。”相仪看着漆黑的院子和高挂的月亮不在乎的说道:“早就让你走了,我是真的累了。”季禾子这才想到相仪是被关在了地牢里才回来的,地牢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不知道,但是传闻里都是极其可怕的地方。师叔才回来他就闹着师叔要帮他,没有让师叔好好的休息,确实是他的不对。这才点着头任着相仪将他推了出去。
幽静的长廊里,季禾子提着一个快要熄灭的灯笼,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悠长。长廊木板之下潺潺的流水,以及脚触及木板发出的声音都让季禾子觉得入云峰静得可怕。拐过假山就是石桥,过了石桥就能出了入云峰,季禾子不禁加快了步子。却在路过石桥旁的柱子时停了下来。他蓦地回头,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的石柱,心生疑惑,刚才是他眼花了吗?他怎么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。
心里有些放心不下,入云峰的事都是他负责的,要是真的让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这里了,相仪师叔那里还好说,羲和师叔那里只怕不好交代。虽然有些害怕,但是季禾子还是鼓足勇气一步一步朝那石柱走去,伸手将灯笼递到最前头。只是石柱后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。季禾子四下里又看了看,确实没有找到人,这才皱着眉头,缓缓的过了石桥。
夜色里羲和背着手站在假山之上,望着相仪的屋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许久之后才一挥衣袖离开了那里。而这一切相仪都不知道,她只希望天快些亮,她也好找风萧萧商量。
只是越想睡着反而越清醒,翻来覆去的相仪都睡不着,难得有些烦躁的推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,一把坐了起来。月色拖过窗子,屋子里不点灯也亮堂得很,相仪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,只是再也歇不住了。心里莫名的有一股火冒了出来,憋得她难受。她捂着胸口,也顾不得上穿鞋,就光着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茶水早就凉透了,夜里也微微发亮,一杯冷茶下肚,相仪不禁打了个寒颤,整个人却清醒了过来。
她提着鞋子和剑,一把推开了房门。房外的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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