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牵扯到这件事中来。羲和师弟才把你摘干净,要是有牵扯到这件事来,只怕会很麻烦。”
羲和师弟?相仪看着那个人,夜色浓得相仪根本辨不清那个人的样子,但是听他叫羲和师兄师弟,那就只可能是那个常常和羲和师兄形影不离的目夷师兄了,只是怎么这个时候他竟然也会在这里?
“目夷师兄?”带着试探的语气,相仪小声的唤了一声,那人却是笑了笑说道:“怎么现在才认出我来吗?”相仪没有想到还真让她给蒙中了,只是她怎么都高兴不起来。
“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!一会儿就该有人来,到时候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楚了。”目夷催促着相仪赶紧离开,相仪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看得目夷不禁摇头,这脾气还是像从前一样,一点都没有变,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惹出这么多事来吧!如今的天门山已经不是从前的天门山了,它空有一副架子,和从前根本不能比。
他亲眼见证天门山一点一点的变成了这样,他不像羲和闭关了五百年,也不像宁和一样守着孜牧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。他很难过,所有的人都变了。脾气温和的羲和如今情绪难定,满心都只有江如练,除了江如练其余的他都不在乎了。活泼热情的宁和如今变得冷漠可憎,守着孜牧峰过着自己的日子,天门山如何他一点也不关心。甚至连从前公正处事的景祥,如今也变成了这副样子。这一切是谁的错啊!谁都没有错,是时间改变了他们,他自己呢?又何尝没有变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