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会疯了吧!如果她还受食梦蚕的干扰,她一定会疯了吧!所以她很害怕,便一直躲着羲和。
可是离开了入云峰相仪也不知道能去哪里,只好呆呆的坐在剑台之下。孤独悲伤悄无防备的侵袭而来。相仪有一点想哭,为什么她就那么让人讨厌呢?天门山的弟子都厌恶她,师兄也和虚与委蛇。似乎每一个人都对她戴着一张面具,冷眼看着她苦苦挣扎,不出手,只是当笑话一样在看。她找不到归属感,感觉很孤独,很害怕。曲着膝,相仪将脸埋在膝盖里,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痛快的哭一场。
“相仪?”
风萧萧睁大了眼睛想看清剑台下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相仪,清早雾有点大。风萧萧觉得自己是认错了人了,相仪是谁啊!什么都不在乎,什么都不往心里去,怎么会那么无助脆弱的曲着膝,像是在哭一样。
相仪听到风萧萧的声音,蓦然的抬起了头,望着风萧萧,却见风萧萧像是吓了一跳,半天才缓过神来,对她说:“怎么真的是你,我还以为我认错了。”说着风萧萧疾步朝相仪走来,二话不说靠着相仪,将手搭在相仪的肩上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相仪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半晌才说道:“我想给少渊上一柱香,你有办法上孜牧峰吗?”风萧萧一听跳起来,着急的说道:“我也想给少渊师兄上一柱香啊!他活着的时候对我那么好,可是宁和师叔的脾气怪怪的,平日里我偷偷上孜牧峰的时候就怕碰到他。从前还有少渊师兄替我说好话,现在少渊师兄不再了,我不敢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