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进行会试与殿试的,结果好死不死的,赶上了正德皇帝的驾崩。
举人再怎么说,终究也是举人,在大明的庞大的关系网中,举人的身份足以让张璁站稳了脚跟。
“找家客栈住下吧。”
赵禅沉吟了一阵,什么莫欺少年穷,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...
这样中二的话,赵禅讲不出来,同样的也不是他的风格。
该打人脸时,赵禅会毫不犹豫的一巴掌,直接给他赏过去。
既然要准备打人脸,那么使出全力一巴掌的时候,就必须要打的非常响,同样的也要打的他们非常疼。
疼的让人痛彻心扉,疼的让人明白他赵禅并不是好欺负的。
打人的时候,必须要把人打疼了,他们才知道害怕二字是怎么写的。
不然有恃无恐,岂不是闹了笑话。
现在赵禅的主要目标就是这一次县试。
童试三场,赵禅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次。
每次都是卡在最后的院试,最后一道的院试就像是一道天堑,把赵禅的科举之路卡在门外。
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
输了多少次了,赵禅早已经忘记了。他只知道一件事,就是输的太惨太久了,战的太久了,那道坎久而久之就成了一道心魔。
一道不曾战胜过的心魔,一道永远越不过去的坎。
悬梁自尽!
赵禅选择了一个自己认为最体面的选择,一根麻绳结束自己的一生。
只是心魔已经成为了过去式。
在上吊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成为了过去式。
在溧阳城的客栈内,一年一次的童试,让溧阳城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,也幸亏他们口袋里面有钱。
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就算客栈再怎么紧张,手中握着白花花的银子,想要入住一间上等的厢房,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这一住,就是整整的一个月,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,赵禅一头扎了进去,沉溺于学习的海洋中,在大部分的时间中,赵禅口中几乎是之乎者也,剩下的时间,则是提起毛笔不断的练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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