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如今非常之时,若不行此非常之事,则难戡国乱。”
文臣喷武官娇纵,而武官觉得文臣只会瞎指挥。
李邦华表情不悦,怎么说他也是进士出身,岂能被这种目不识丁的勋贵给怂了?“我朝自立朝以来,便是文贵武轻,如何能开此先河?汝不见左良玉拥兵自重,而刘泽清亦不尊圣令,皆因无文臣节制之祸也!”
刘文炳毕竟没李邦华肚子里的内容多,显然要败下阵来。
但是这里拍板定论的只有一个人。
朱慈意识到,如今将那些没用的朝臣都清扫一空,然而朝中内部的矛盾,仍然难以因此平息。
而这样的矛盾,随着新朝的建立,很可能依然会演变成令朝政衰败的党争。
实际上,首次执政的朱慈在经验上肯定是不足的,他只是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必须要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基本盘。
然后随便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丑跳,跳烦了便一刀放倒。
军政既然要分离,就不能让文官插手军事方面的事务,纵然这些人都可以说是忠臣,但天天听着他们在耳边说,这不行那不行,朱慈也觉得不舒服,并且会影响行政效率。
作为臣子,作为如今危局的臣子,他们需要做的是,兢兢业业的干好分内的事情,而不是像以往一样,看哪里不爽便要插足上奏章。
朱慈咳嗽了声让众人息宁,继而说道。“在政言政,在军言军,如今闯贼逼近,更是需要尔等上下一心,协同抗贼。”
“今后疏奏,户部只言户部之事,吏部之言吏部之事,而内阁阁臣,统辖五部,只为五部之首,亦不可过问军事,但有越俎代庖者,一依法办。”
众臣为之沉默,原本的话,他们看哪里不爽都可以骂上几句,现在朱慈彻底将他们的言路断绝,总觉得很蛋疼,圣人常说,为明君者当广开言路,虚心纳谏。
到现在为止,朱慈还没有听取他们一个建议,而言路也一并关闭。
有人不觉间内心凄凉。
像朱慈这样的皇帝,肯定是个昏君无疑了,即使闯贼退却,天下亦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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