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,搞不好会同意。
杨慎已经被这小子这几句异想天开的话搞得头痛了,他这次来只是想蹭点酒喝顺便关心两句,但是照现在这个样子,景王搞不好明天就得被锦衣卫提溜到牢里去。
“不是,你想干什么?”他压低声音道:“你知道你这几句话,是要杀头的吗!”
“不一定,”朱载壡完全没有躲他的语气,神情依旧轻松从容:“如果把大量的二手兵械全部给那几个南国,先生觉得,他们会来对付明显强盛许多的咱们,还是相对孱弱的邻国?”
“邻国?”杨慎愣了下,只在脑海中快速搜索了几个名字,不确定道:“你是说,缅甸?”
“先生知道缅甸如今的情况吗?”
杨慎缓缓起身,但是没有回答他。
他知道。
缅甸现在,很不安分。
“圳儿。”他背过身去,看向天上的熠熠繁星,声音有些疲倦:“再往下说,已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了。”
“明天,你随我去面见陛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
然而他们的陛下,被突然返聘第二次登基的真·皇帝·朱厚熜,现在也睡不着。
朱厚熜是做好了独身主义的打算的。
他在现代的时候,确实也和学校里的人有过短暂的暧昧,可到最后连手都没有牵过。
因为内心在抗拒。
他的身份太过复杂了。
论心态,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,只是多了几分的颓废,毕竟突然被扔到这个地方来。
同样的,论智慧,他又是个精通古籍,而且在现代论文期刊上发表过多个精品的讲师。
这样一来,身份就在古今之间徘徊并且越来越混乱,自我认知也很有问题。
其实朱厚熜是接触过,并且清楚心理医生的重要性的。
问题就在于,他,真实身份,就是朱厚熜。
如果在医院一坐下来,打开心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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