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婉再醒来的时候, 已经是深夜了。
景王——景王他现在在做什么?
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 自己许久没有这样的休息过了。
以至于可以在得到允许以后睡到昏天黑地, 甚至没有多的精力去管那朝堂中的任何事情。
“上官……”她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不远处候着的侍女忙赶过来,伺候她换衣下床。
别的女人在这种时辰早已抱着孩子又或者郎君沉沉睡去, 但对于沈府上下的下人来说,大人无论是哪个时辰离开或者归来,都再稀松平常不过。
她在过年的时候, 都比那田里的耕牛还要繁忙。
其实大部分的事情, 是可以偷一下懒,移交给其他人的。
但是对于她而言,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如果说, 朝堂中的大部分事情,都像熟透了掉下来的苹果, 谁都可以做那个削皮的人。
但是沈如婉哪怕没有看到其他人开始削的手法,都知道那果子最后被折腾的全是小坑, 结果不尽人意。
她的责任心, 又或者是圣母心, 让她根本没办法坐视不管。
这一点, 虞璁曾经跟她公开的谈笑过。
“你跟我, 都是事必躬亲的主, 方便了其他的那么多人,把自己累的快吐血。”
“说白了, 也就是图个心安。”
沈如婉当时只笑着点头, 内心也无可奈何。
她不是第一个女官, 确实第一个走出来的宫妃。
她的过去藏不住,身上的争议也几乎可以当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也正因如此,她在政坛上,根本不敢借助别的力量。
虞璁作为一个旁观者,在那十年里也看的内心为之惊骇。
他因为姐姐的缘故,在现代看过许多电视剧,比如《北京女子图鉴》,又或者是《武媚娘传奇》。
一个个虽然口称为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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