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控制人的,还有许多东西。”
虞璁在深夜里,戒备和谨慎感少了许多,对虞鹤也肯讲讲自己心里的想法。
“比如,控制感。”
他若有所指的顿了一下,再度开口道:“这一点,在严世藩身上,就很清晰。”
人不一定是为了钱财而奔波劳碌一生。
甚至可以说,大部分人,都可能不是为了那三样基础的东西。
严世藩想要的,是对事态、对下属、对自己的人生的绝对控制。
他如果想要让自己站在最稳妥的位置,就以自断双翼为代价,去站在最合适的位置上,以完全的控制自己的人生。
当然,如果不是海事局和世界外交的陆续发展,他不可能选择离开这个地方。
甚至可以说,他退出第二代首辅之争,原因就在于有了更好的选择。
做外使,可以以绝对安全的身份,代表这个国家去其他国家往来外交,远离国内政坛纷争的同时,还有足够的权力来给予自己和自己的爱人共同想要的生活。
虞鹤在那一刻还没有听懂,只又询问道:“那沈如婉……”
“沈如婉为的东西,就更简单了。”虞璁轻笑道:“你觉得,她缺权力和钱财吗。”
但凡是个明眼人,都看的出来这女人性子淡泊,压根没被物欲横流的那些东西乱了心神。
“她若说执念什么私心,大概就是不负两个字吧。”
她背负的东西,实在太多了。
异于常人的才华,来自天子的钦点,无数珍贵的古籍,还有对时局和科技透彻的理解。
她拥有了这些,必然要付出同等的代价。
虞璁又何必不是如此。
这个国家,从一开始对他而言,就不是他的私有物,更像是突然被强行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,还是那种马上就要破产倒闭的那种。
他含辛茹苦的把一切都拨乱反正,成就感当然也有,但更多的,也是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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