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是抗抑郁药,我身体没病,脑子有点病,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好了。
但尼颉并不怎样想,他依旧将我当个病人。
我尝试抗议,“不用吃了,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。”
他放下碗筷,一双黑亮眸子盯过来,我屏住呼吸,心潮澎湃地接收这不可阻挡的雄性魅力。
“苗苗。”
天杀的,为什么我妈会起这么土气难听的名字?
“乖乖吃药。”
温柔至极,他只有哄我的时候才会这样说话。
谁能抵抗,反正我是不行。
我连饭都顾不上吃,跑去药箱里拿药,当着他的面,一口气吞了好几片药丸。
尼颉满意地对我笑了笑,他的眼里有星星,闪闪全为我发光。
“等会我要出去,你好好工作,晚上想吃什么,我买回来。”
我不喜欢出门,也不擅长人际交往,所有我需要的东西,尼颉都会给我。
除了他自己。
最近我迷上古装剧,特别喜欢千里送夫的情景。
他出门的时候,我站在玄关,双目饱含不舍,犹如望夫石。
“陌生人敲门别开,有事就发信息给我。”他一句句嘱咐,特意指了指对面,“新搬来的邻居有点奇怪,你别搭理。”
我小鸡啄米似地点头。
尼颉走后,我在屋里欢快地转圈圈。所有的电器全都打开,我喜欢玩按钮,灯一明一亮的感觉特别好玩。
门铃声响起。
大概是他忘记拿东西。
我凑到猫眼一看,是个不认识的女人。波浪卷瓜子脸,穿着华伦天奴去年的款式。
“你好,请问哪位?”我看多了犯罪心理,下意识闪过一系列罪案现场。
“你好,我是住对面的,搬来有两个月了,想着来邻居这拜访一下。”
哦,原来是对面那家奇怪的邻居。
为了人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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