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就是臭讲究,你可别学这一套。”
喜子朝他嘿嘿而笑,挑衅地说道:“二叔你有办事别用洗发膏香皂,我都闻到味了。”
“臭小子,胆肥了。”
张母朝他拍了过去,“我看你胆也不小,领了工资也不存,尽会霍霍。”
“娘,你误会了。这还是前两年小五给我的,平时我也舍不得用,就夏天洗洗。真的,家里还有皂荚呢。”
张爹看着二儿子被老伴揍得求饶,大孙子在幸灾乐祸地捂嘴偷笑,朝他脑袋一拍,“高兴呢?快去给你二叔再倒碗水。”
“好了,儿子这么大了,他做事不会不靠谱。先看老二过来啥事?”
张老二笑道:“爹,娘打我几个都舍不得下手,跟抓痒差不多,我正舒服呢。我这不是过来看你回来了没,我还以为你过去非得待到农忙结束。”
张爹瞥了眼老伴,“你娘吩咐过了今儿必须回来,我敢吗?”
张母被他逗得哈哈大笑。
“死老头尽瞎掰。”
张老二现在可听不得‘死’这个晦气词。他赶紧让他娘往地上吐吐口水,念叨着长命百岁。
张爹好奇地看了看儿子。心想莫非哪里出事了?自家老二什么德行,他还不知道?哪会迷信。
张老二稍坐片刻,与父母闲聊些家常。过了一会儿,说道:“听说周老太太倒下有段时间。你们说我要不要跟小五提一句?”
张爹皱了皱眉,“是老周家特意让人递话给你,还是你打听到了?”
“别人无意提了一嘴,后来我去打听。”
张母真不想将这事告诉自家儿子媳妇。万一再牵扯上,那亲家还不得被烦死。别人靠想象没亲自去过京城,可她和老伴可是亲眼所见。要是被老周家见了,那真会死皮赖脸地不会走,非得闹事不可。
她看向老伴,希望他给个主张。
张爹也想到这点。人的脸皮算什么?老周家真要在大院那地方闹上,周老弟的脸上可就不好看,哪怕理站得住,可背后一定有人借机颠倒是非,尽量添乱抹黑。
“老太太请大夫了没?”
“去了城里医院看了一次,也不知得了什么病,没过几天他们就带着老太太回家。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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