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个100吨应该不难。”
“这不可能,夜舞雪单单是出个人力都是我好说歹说才愿意,现在要拿她的蓝矿库存?这分明是在割她的肉。”
“但是为了大局,你必须逼一逼夜舞雪啊。”
“夏雅霜,你今天有点怪。为什么自打你今天来,你就一直向着江枫。还有沛城之战也是,是你率先退出,让我们所有人都无功而返。”
“沛城之战你不说还好,一说我就一肚子气,那仗能打吗?江枫离吞并我们只差一个借口而已,人家现在没有追究沛城之战,我们就应该烧高香了。”
“你放屁,沛城之战还不是你那司马奕搞出来的。”破空气得站了起来。
“我们现在能不能把眼光放在未来?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沛城之战的事情。”夏雅霜也激动道。
“草,你是不是被江枫洗脑了?我们怎么说也是北省有头有脸的人,配合江枫也就算了,还捐什么玄铁水,你脑子给驴踢了吧,舔狗也要有个限度。”
“好,你们不捐是你们的事情,我言尽于此。”夏雅霜气得摔门而出。
会议室里,楚歌和破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脸茫然和无措。越来越浓的不安感逐渐涌上心头,先是沧州易主,之后是夏雅霜的异常言辞,恐怕北省要出大事了。